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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盗录】「林方」〖E3〗(甜向)

☆金盆洗手林敬言,立下军令为方锐~
☆朝堂比江湖更险恶,身世之谜终于揭开~
☆师兄,一起私奔回江湖吧!!!
===〖E1〗〖E2
 
第二天晚上,林敬言与方锐如约到了那刘统领的院子参加宴席。刘统领还喊来了知府等人作陪,一桌足有近十人。方锐莫名地暗自松了口气,御赐佳酿也就一壶,人多的话正好可以少喝一点,结果就见知府命人抬上来两大罐的酒,顿时蹙起了眉头。

“无量兄这是怎么了?可别说大老爷们儿不会喝酒啊。”一个讥诮的声音响起,正是刘统领。

什么无量兄?我和你很熟吗?

方锐坐直了身子,非常一本正经地说:“师兄还有公务在身,喝酒怕是会误事。”

“怎么,再大的事儿还能大过知府大人去?”刘统领阴阳怪气地说,“知府大人亲自作陪都不肯赏脸,冷大人,你这师弟还真是心思单纯啊。”

就差指着我鼻子骂我不识抬举了好吗?

方锐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林敬言的手,面上却是微笑不改:“过奖过奖。钦差大人刘统领,你一到此处就这番急着找上知府大人,知道的说你们私交甚笃,不知道的——那可就是勾结地方官员了!”

“大胆!”刘统领当即一拍酒桌,惊得传菜的侍女砸了一盘菜,慌忙告饶。

知府皱皱眉,但还是起身来打圆场:“今日就算是小聚而已,诸位不用在意明面上的身份。海公子既然不擅饮酒,那就不必勉强了吧。”

明明自己说的是师兄喝酒会误事的,怎么就被歪曲成这个意思了?

方锐还要开口,林敬言却反手按住他的手腕,朗声道:“师兄我替他喝了总可以了吧?”他一边指尖轻点,示意方锐自己胸有成竹,方锐也就不再做声了——老林似乎很擅长往袖子里倒酒来着?

于是一顿饭在知府的撮合下,还算是吃得宾主尽欢。不过方锐最后还是偷偷尝了一口那个所谓的“佳酿”——他悄悄调换了林敬言和自己装着清酒的杯子,但结果尝起来也就比清酒辣一点而已。他咂咂嘴,有点鄙视地放下了杯子。再看一旁,林敬言压根没注意到他这小动作,顿时隐隐有点自得,看来自己的技术还是很厉害嘛!

散了席,方锐揪着林敬言的衣袖一起往回走,刚转过垂花门,林敬言就晃了一下,身形有些不稳当。

“老林?你怎么了老林?”方锐急忙用力撑住他的肩膀,担忧地问道。

“有……有点热,还有点头晕。你先……赶快扶我回去。”林敬言咬着牙缝咳出来几个字。

方锐急忙架起他的胳膊,运起轻功就奔回了林敬言的院子。明面上方锐被分了一个林敬言隔壁的院子,可他还是住在林敬言这里的,当即轻车熟路地把林敬言扶到了榻上。

“怎么样?要不要喊郎中?”方锐见他脸色发红,不禁抬脚就要去找人,林敬言却喊住了他:“你快回你院子……如果有女子……就赶快送走……”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女子?

方锐来不及多问,急忙跑回了隔壁的院子,果然隐约有人影。他回身关上院门,走进屋子合上门,还吹灭了蜡烛,接着就听到檐上有瓦片被踩动的声音,不禁冷哼一声:在我面前玩这个,还太嫩了点!

他走到床前掀开了帘子,就见到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床头呜呜地哭泣,见他来了,哭得更狠了。

方锐不禁有点头大,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现在送你离开还来得及。你别哭了行不行?”

那女子一愣:“真的?”

“要走就快点,不然就走不了了。”方锐说着,打开了后窗。

“奴家……奴家是被他们掳来的,说要坏了公子的名声,好定个罪抓了公子。”那女子一边跳下床,一边擦了擦眼泪解释道。

好啊,原来是抓不到把柄想直接栽赃一个吗?

方锐突然意识到了林敬言中的是什么毒了,当即更焦虑了,拉起那女子揽在怀里,身形快速地朝府外窜去,趁天黑随便夺了一匹马,直把那女子送到城郊坐上了马车才回来——他还好心地把身上的银钱都给了她,叮嘱她远走高飞,以免被杀人灭口。

回府时,他路过了知府的院子,正听到刘统领在和他喝茶聊天。

“刘大人,那‘帘外醉’真能起效?”

“你就放心好了。这可是我们娘娘亲自配的。”

“那冷捕快会不会袒护他的师弟啊?”

“越是身处泥沼的人,往往越是爱惜羽毛。”刘统领意味深长地说,“真犯下这事,不管能不能定海无量,不,那‘鬼疑神迷’的罪,都能让他露出马脚。到时候,就——”

方锐不禁眸子一冷,看来是自己换掉的那杯酒有问题啊,可惜现在不是报仇的好时机。他飞快地赶回林敬言的院子,却发现他把房门反锁了。

“老林,老林,你开门啊!”方锐着急地拍着门。

“你不用过来了,我……我没事……”林敬言的声音都嘶哑了。他已经猜到了那些人的险恶用心,就是想把方锐给名正言顺地灭口而已。

“老林!你不开门我就撞进来了!”方锐一咬牙,愣是撞开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方锐眯了眯眼,想朝里走去,却绊了一下,摔在地上,才发觉林敬言就缩在门后,左手死命地扣着右手,一边还在叨念着“不要过来”。

“老林?老林?冷敷有用吗?”方锐焦急地在屋里左看右看,想找点凉水或者冰块,可这本来就是大冬天的,容易冻出风寒吧?

“没用的……”林敬言艰难地答道,“你快走……”

方锐却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林敬言,眼里满是纠结。

林敬言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他一边说着“你快走”,一边却又踉踉跄跄站起来想揪住方锐,接着又拼命撑着理智把自己给拉回去。

“罢了,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吧。”方锐转身合上门,快速地脱去了衣衫——总比被林敬言的银爪划开要好吧。他还细心地把衣服堆在了一起,恐怕是习惯了随时跑路吧。

“阿锐……”林敬言的意识明明已经模糊了,他却似乎能认出眼前人一样,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就在方锐以为自己要被银爪划伤的时候,林敬言却温柔地抱住了他:“阿锐……”

看着林敬言已经猩红的眸子和额上渗出的层层汗珠,方锐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老林,没关系,别忍着了……”

林敬言顿时嘶哑地吼了一声,伸手把方锐勒得更紧了,抱住他就翻上了床。方锐不禁暗自一个哆嗦——自己的小命不会就丢在今晚了吧?

“老林?老林?”方锐试着唤了两声,林敬言却哑着声音答道:“喊师兄。”

“师……师兄……”方锐突然脸上烧了起来,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师弟们说的话本子里的故事。

嗯,后来发生的事情大概也就和话本子里一笔带过的地方差不多吧。方锐觉得自己被折腾得都要散了架。他从来都不知道,看着那么温文尔雅的林敬言,居然也有这么“粗犷勇猛”的一面,真是一言难尽——但这不是现在最重点的事情!

方锐凭着他平日里练就的“顽强意志”,硬撑着爬下了床,拾起自己的衣服,走到了隔壁自己平时睡的那间屋子,爬进浴桶里泡了个热水澡。看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痕,他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明天,该怎么面对老林呢?

于是方锐就这样华丽丽地在浴桶里睡着了。等他被发现的时候,浴桶的表面甚至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于是一场严重的风寒是免不了的了。

“阿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累?”林敬言颇有点无奈地把他安顿到床上,侍女们端来了热腾腾的姜汤,由林敬言一勺一勺喂给了方锐。

方锐有点吃惊地抬眼瞅着林敬言,却看到对方的眼里一片平静:“你不知道吗?”

“嗯?”林敬言皱了皱眉,眼眸微垂,“昨晚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不太记得了。”

方锐此刻心里可能奔腾着一万头山羊吧。他扯了扯嘴角,难看地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有点困。”

林敬言便没有多待,嘱咐他好好休息以后就离开了。

看着林敬言走掉的身影,方锐有点庆幸自己可以因为染了风寒的原因卧床一个月,可同时心里又是无限失落和复杂——这算个什么事?老林真一点都不记得了?自己被白睡了?

难道这就是自己离老林最近的一次了?

方锐翻了个身,缩在被窝里,看了看自己胳膊上依然未消的痕迹,不禁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方锐你是不是傻!等下次他清醒的时候再——”说着说着,他却没了声。

一切都说开了,还有机会留在他身边吗?

方锐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林敬言温和的笑容和他儒雅的背影。

师兄,大概真的不属于江湖吧。可是,都说江湖险恶,朝堂也不过如此。像师兄这般好人,到底哪里才是属于他的净土呢?

方锐沉沉地睡去了,林敬言常常过来看他,在他的床头一坐就是两个时辰。他就那样注视着方锐的睡脸,一声不吭。

那场梦好真实啊,真实到他都不敢回想,生怕被自己当了真。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挽留阿锐的地方。他属于江湖,不应该被自己牵扯到这浑水一样的朝堂上。等他醒来就放他走吧。

就在方锐快痊愈的前几天,刘统领找到了林敬言:“冷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圣上那边说了,只要你们帮忙追回异国细作偷走的宝物,我们就从此再也不追究你师弟的事了。如何?”

林敬言注视着他好半天,才点点头:“一言为定。”

刘统领却伸手抖出一张纸来:“立个军令状吧。你也放心不是?”

林敬言仔细看了看文书,这才签下了名字。

“等等,冷捕快,该写的不是这个吧?”刘统领似笑非笑地拦住了林敬言,“或者要我提醒你,林捕快?”

林敬言握着毛笔的手僵了僵,最终还是签下了“林敬言”的名字。

刘统领扬了扬眉毛,眉角的疤仿佛有生命般也张牙舞爪了一下。他丢给林敬言一卷地图,就起身离开了:“这就是那藏宝阁的地图。细作夺走的是先皇画的一卷山水画。”

林敬言沉默地看着他走远,最终还是只把要去藏宝阁夺东西的事告诉了方锐。

“不错不错,躺了这么久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方锐很是开心地准备了一堆钩锁网兜之类的东西,摩拳擦掌,十分期待的样子。

林敬言没有点破,只是拿起麻布,轻轻擦拭着银爪的尖端。

“一夜八荒”。好荒凉的名字。想起那个梦的荒唐,林敬言就觉得自己活该孑然一身。

“老林,咱们吃顿叫花鸡再去吧。”临出发前,方锐却笑嘻嘻地拉着林敬言又走进了酒肆。

这会是同阿锐一起吃的最后一顿叫花鸡吗?林敬言有些出神。

“老林,以后我们天天都来这家吃一次怎么样?”方锐却出声喊醒了他。

“嗯,是挺好吃的。”林敬言避重就轻地笑了笑。

方锐手里的筷子一紧——师兄是已经想赶他走了吗?

两人突然就有点沉默。吃完以后,互相打了个眼色,就兜上帽兜,冲藏宝阁所在地赶去。

那是在城外江口上的一座楼阁,雕工华丽,整座楼都是名贵的木材搭建的,暗红色的楼身在傍晚的余晖下显得很古朴威严。

“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方锐四处瞅了瞅,“不就来拿个东西,至于请我们来吗?”

林敬言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随即先一步冲了进去。果然里面有埋伏。可方锐还是觉得这理由太牵强——藏宝阁这种地方应该是属于当地州府所有的一个展览名人字画的地方,细作把东西藏在这,又是为何派了人手在此?还不如直接把兵力放在自己宅院里呢。

如方锐所料,两人虽然屡次遭到埋伏拦路,却终究是畅行无阻地到了顶楼。方锐刚把那卷字画拿到手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整齐的列队声——一大群官兵团团围住了这里,刘统领则带着一小队人直接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拔剑相向。

“这是怎么回事?”方锐不禁面色一寒,“你们这是要谋害朝廷命官吗?”

“等等!”林敬言拦在了方锐的面前,“东西已经拿到了,是不是该放我师弟走了?”

“老林你在说些什么?”方锐大吃一惊。

“桀桀,也就你这种人会信‘军令状’吧!”刘统领怪笑一声,把手里的纸随手丢到旁边一个侍卫手中的火把上,当即就把军令状烧成了灰。

“来人啊,捕快冷暗雷勾结江湖草莽盗取藏宝阁珍品,着人拿下!可先斩后奏!”刘统领接着又是很官腔地嚎了一嗓子,一群侍卫立即将二人逼到了靠江水的那一侧栏杆旁。

“刘统领,我与你回去,你放过我师弟可好?”林敬言的银爪拦在了方锐身前。

“冷大人,不,贤王世子,你就以为,这身官袍能护你周全?不如看看你们拿到的画卷吧。”刘统领冷笑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展开了画卷,顿时惊呆了——画卷上的人眉眼温和,气质儒雅,越看越觉得很像他们故去的那位师父,只是他的眉毛是很正常的眉毛,不像师父那样……欸?师父的眉毛是自己涂的吧?

“你刚才说什么?贤王世子?”方锐追问道。

“呵,真是难为冷大人了,至今都不知道你的师父就是生父吧?当朝圣上的亲弟弟,林啸贤,贤王殿下,当年偷走半块虎符以后流落江湖,一直不肯回京。直到快死了才想起来要保你们一命,这才主动找到圣上。”刘统领突然伸出手,“我奉圣上密旨,前来回收虎符,若你们乖乖交出来,还能保个全尸。”

方锐还在愣神,林敬言却突然笑了。他微微扬眉,笑得肆意又风流。刘统领眼色一凝,恍惚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当年的“贤王殿下”——

“如此不忠不义,你可真是我的好皇兄啊。这虎符我就拿走了。你若安心做个明君,我也不会来找你麻烦。”

那一夜,武功卓绝的贤王殿下孤身一人逼宫,竟让大内侍卫皆还手不能,最终任由他夺了半块虎符,飘然而去。

他是当今圣上,唯一剩下的亲弟弟了。

眼前的林敬言,再次扬起了他手里父亲留下的“一夜八荒”,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能再回江湖里去了。”他拉出脖子上一个金色的花生,银爪一划,花生裂开,里面竟然就是那半块虎符。林敬言手里一抛,那虎符就飞入了江中,消失不见,仅仅在水面上翻起了一点转瞬即逝的小水花。

“杀!不留全尸!”刘统领恼火地一咬牙,掏出腰间的弓弩就要射。搭在弦上的铁箭泛着寒光,朝林敬言与方锐那里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林敬言抓起方锐就往外一丢,自己手里银爪划开袭来的长剑,也跟着跳了下去——却被刘统领那冷箭击中了后心,顿时有些不受控制地朝下面砸去。

江流湍急,礁石嶙峋。方锐在半空中费力地抱紧了林敬言,勉勉强强蹭开了比较尖锐的礁石,朝水底沉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有个水下地洞可以进到山崖的溶洞里去。这可是方锐之前就打听好的东西,毕竟这是他固有的好习惯。他拖着林敬言,从水底潜游了好半天才终于爬进了溶洞里,匆匆忙忙放下林敬言就打算给他解决伤势。冷箭已经被江水冲走了,可没想到扎得还挺深,血流得都停不下来,还好刚才没有引来鱼群。

“阿锐,你走吧。他们肯定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林敬言虚弱地笑了笑。

“放心,拖还能拖一会儿。”方锐手下不停,动作利索地剥掉了自己和林敬言的衣衫,拧干水以后赶快生起了火堆,费了好大的功夫。

两人“坦诚相见”,林敬言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不好意思看方锐。

“怎么,老林你还害羞?”方锐握着小瓷瓶走了过来,那里面是他的那枚浮屠丹。

“阿锐,不用给我浪费浮屠丹了。你现在回江湖上去,终有一天会用到的。”林敬言想抬手拦住他,却没有力气了。

方锐看着他这副样子就来气。要不是知道浮屠丹的神效,他才不会这样呢。他在林敬言跟前蹲下来,打算和他大眼瞪小眼地瞅上半天,看谁赖得过谁。

看着方锐凑过来,林敬言的眸光微动,可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溶洞里只听得到嘀嗒的水声和潮湿的柴火不够清脆的噼啪爆裂声。

方锐突然打开了瓷瓶,把褐色药丸往嘴里一丢,就上前捏住林敬言的下巴,报复般粗暴地吻了上去。林敬言瞳孔一缩,只觉得有个圆滚滚的东西滑进了腹中,很快身上就暖和了起来,后背的血流也开始凝固。方锐这才丢开他,满意地说:“睡了我就想不认账,不带这么算的吧?”

林敬言一愣,眼睛越睁越大:“——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

方锐没好气地说:“老子都快被你搞死了好吗?”

林敬言蹭的脸一红,有些呐呐地答道:“对不起,我以为……”

“总之你想甩开我,没门!”方锐撂下一句话,转身去收拾衣服。虽然还没干透,但还是得将就着穿上。林敬言看着这个从小形影不离后来纠缠十年不息的师弟,突然觉得有什么热乎的东西涌上了眼眶。

大概异想天开与痴人说梦实现了,就是这种感觉吧。

“快穿上吧,我还有个能歇脚的地方。”方锐催促着他动身。两人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溶洞,赶在刘统领追杀来之前,逃进了山中,到了方锐之前置办了简陋家具的小木屋。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瘸腿的八仙桌和一条沾满泥巴的长凳。

奔波了许久,两人都迫不及待地躺下了。

“这一桩仇绝对要报!等把那十恶不赦的家伙给解决了,就可以回归江湖了。”方锐笑着说。

“淡出江湖也是可以的。”林敬言低声答道,嘴角带笑。

方锐握紧了林敬言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点着,嘴里叨念个不停。

“那我就要开一家酒肆,卖叫花鸡和煮毛豆。”

“好。”

“还要在后院种一架子的葡萄藤!”

“好。”

“你也永远不能再赶我走。”

“好。”

林敬言含笑答道。

两人就这样并排躺在小木屋冰冷的木板床上,相互依偎着,盖着薄被。依稀漏下星光的天花板在他们眼里却成了最结实不过的穹顶了。

方锐翻了个身,抱住林敬言的胳膊睡了过去——一如小时候一样。

迷迷糊糊地,他还在嘀咕:“话本子里的结局,也不是绝对的嘛。”

嫁给大师兄的不一定是小师妹,也可以是二师兄嘛。

毕竟,这可是他从小一直喜欢的大师兄啊。

~~~全文完~~~

 

PS:终于写完点心大大与老林的故事了~

(拖了这么久我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

如果觉得OOC到飞起也不要打我!!!(捂脸哭)

F篇「韩张」的不正经预告——

“落草为寇韩文清,仵作军医张新杰”~~~

 

作于20170819

文/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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