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牌年更挖掘机
主营业务HE ^_^

【揖盗录】「喻黄」〖C3〗(甜向)

☆秋葵过敏黄少天,闲散王爷喻文州~
☆烦烦吃货体质,OOC二设注意!!!
☆C篇「喻黄」到此完结~
☆希望得到“被白斩鸡淹没”的殊荣~
===〖C1〗〖C2

(这集开的不是车,是船~毕竟“夜雨声烦在孤舟”嘛~)

雨渐渐小了,追兵们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喻文州这才放下心来,却发现黄少天已经倒在了冰冷的石地上。

“少天!少天!”喻文州急忙去扶他,虽然看着脸色晦暗,入手却是滚烫一片。

昏迷中的黄少天依然保持着超高的警觉性与戒备心,紧紧抱着冰雨不撒手。

喻文州用力扯开他的衣领,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点点梅花状的血色毒斑开始在黄少天的心脏周围浮现:“看来果然中的是禁药‘梅间雪’……”

梅间雪是无色无味的毒药,中毒之后心脏周围就会出现梅花状的血色毒斑,等毒斑将整个心脏覆盖的时候,就无力回天了——可为什么会是梅间雪?

喻文州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自己身中梅间雪,母妃苦苦哀求父皇为他寻医问药,最后是以毒攻毒、九死一生才化解了毒素,可他也从此失去了修习武功的机会,成了诸位大臣眼里的“病秧子”。从那之后,“梅间雪”就成了宫廷禁药。

可禁药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州府呢?真的只是因为天高皇帝远管不着吗?

一个比“天高皇帝远”更可怕的答案浮现在脑海中。

喻文州深吸一口气,把这些思绪都抛在了一边,毕竟现在黄少天的状况可不能等。解药也不是没有——喻文州自己的新鲜血液就是最好的解药。可瞧着黄少天紧闭的牙关,想让他喝下去还是个难事儿。

想了想,喻文州走出山洞,四处看了看,挑选了比较大的树叶,清洗干净,小心地卷好,接了点雨水回来。接着,他以指尖蘸了雨水,轻轻抹在黄少天已经干裂的唇上,还有发烫的额头,以及脖颈等裸露的地方,一遍又一遍。

清凉的感觉让黄少天从燥热中稍稍解脱了一些,忍不住有些放松,可唇齿还是没有张开。喻文州凝眸看了他片刻,最终喝了一口雨水,俯身凑了上去,衔住了黄少天的唇,只待他稍有松懈,就开始“攻城掠地”。

清凉的唇舌交错往来,黄少天逐渐迷失在异样的快感之中,全身的戒备也放下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喻文州。喻文州却看准时机,夺过冰雨就拔出几寸宽,手腕在上面一蹭,立刻就开了一道口子,汨汨地流出鲜血。

“乖,喝了吧。”喻文州把手腕放到了黄少天的唇边,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昏迷中的黄少天竟也乖乖地喝了下去。透过扒开的衣领,喻文州欣慰地看到梅花状毒斑在消退。

感觉差不多了,喻文州才收回手,撕下衣襟简单包扎了一下,又把黄少天挪了挪,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安稳地睡着。

“如果当年我中毒是为了今日救你一命,那也算是好事一桩了吧。”喻文州喃喃地说。睡梦中的黄少天像小猫崽子一样,还往喻文州温暖的怀里钻了钻,蜷成了一团。喻文州禁不住又露出了笑容,环臂搂住了他。

两人就在山洞里睡了一个下午。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黄少天先一步醒来了,看到喻文州手腕上的伤口,睡梦中不真切的影像也渐渐清晰了起来,他不禁觉得脸上又开始发烫了。

“少天,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喻文州也睁开了眼,第一句就关切地问道。

“感觉……还好。”黄少天默默坐直了,不动声色地从喻文州的怀里挪开,靠到了冰冷的石壁上,顿时被冰得龇牙咧嘴——虽然是夏天,可这山中的晚上,凉气还是挺重的。

“怎么,剑圣大人是怕我吃了你吗?”喻文州轻轻笑着,不动声色地又把黄少天拉回了怀里。

感觉浑身不自在又不想挪窝的黄少天于是想赶快转移注意力:“你的血为什么能解毒啊?”

“这么想知道?”喻文州却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笑着看着他。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黄少天有点语塞,他发觉自己想转移话题的目的似乎被喻文州看穿了。

好在喻文州没有戳穿他,只是把他揽得更近了些,目光却投向了外面黑漆漆的远山:“你上次说,我一个捕快为什么会有暗卫。确实,我不仅仅是一个捕快,还是一个闲散王爷——当今圣上,就是我的皇兄。”

黄少天闻言,身子一震:“你居然是王爷?”

他还以为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子弟出来历练,可怎么也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嗯。至于我的血为什么能解毒,那是因为我多年以前就中过这种毒。它叫‘梅间雪’,在我出事之后已经成了宫廷禁药了。当年,我母妃是最后一个入宫的,很受父皇疼爱。可惜我出生的时候就戴着这枚玉玦,”他说着,拉出了脖子上挂着的玉玦,“因此我被视为不祥之人,也本该因此和皇位无缘。但父皇爱屋及乌,对我多有照顾,后来我就被下了毒,还一直都没查出来下毒者背后的真正主使。”喻文州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下毒以后成了病秧子,再加上母族势力不强,压根就没有被牵扯到夺嫡之争里去。现在我是皇兄唯一的弟弟了。我不想在府里闲着,就想去衙门做点事,于是皇兄给我安排了捕快的差事。后来,我就到这里来了。”

“原来是这样……”黄少天愣愣地回应着,却发觉自己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回答。

“白斩鸡也是母妃教我做的。我外祖父喻大学士一生无妾无儿,只有我母妃一个女儿,他最喜欢吃的就是母妃做的白斩鸡了——可惜我八岁的时候,寝宫失火,母妃为了救我而去世,我这里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他说着,指了指小腿,“上次你也应该看到过了。”

“这样啊……”黄少天还是觉得有点哑口无言,忽的又好像记起来了什么,“对了,你说的喻大学士,是不是眉毛旁边有颗痣,耳垂长长的,笑起来喜欢扯着自己的白胡子?”

“果然你认识我外祖父。”喻文州说着,从怀里摸出黄少天遗落的剑形玉佩,“我就说么,感觉这字迹像我外祖父的。”

黄少天接过那枚玉佩,心里却百感交集:“在我家被抄斩的时候,是你外祖父给了我这把冰雨剑和剑谱《夜雨声烦》。这玉佩,也是他在我小时候逗我玩的时候送我的——那天要不是你外祖父拼死护我,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哪个乱葬岗上的土了。”他抬眼看向喻文州,有点愧疚地说。

“我还要多谢你替我尽了点孝道呢。”喻文州笑着揭过了这个话题,心下却了然。

果然黄少天就是当年在“坞南惨案”中被灭门的黄家独苗。黄家的一个秀才,在那一年州府的比诗大会上赢过了州府的公子,后来在坞南的茶楼上,州府公子失足摔落,指控是黄家秀才所为。衙役去黄家抓人时却“意外”地发现了造反的檄文,于是黄家被满门抄斩。虽然后来平反了,上一任州府全家也被抄斩了,可黄少天却依然做着他的剑圣侠盗,没有回归正常的生活。

一时间,两人都是相顾无言。最后还是喻文州先说了一句:“夜已经深了,还是先睡吧。”说着,他不待黄少天反驳,就伸出左臂把黄少天整个人揽在怀里,“再染风寒的话,我可就没办法了啊。”他的右手轻轻理好黄少天敞开的衣领,温凉的指尖划过皮肤,黄少天颤了颤身子,有点腼腆地干脆又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喻文州不禁莞尔,也闭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雨后的山林十分怡人。

黄少天送喻文州出了山,上大路之前,喻文州却很郑重地叮嘱他:“你还是快点离开此地吧,我很快——很快也要走了。”

他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带我一起走”。

“欸?为什么啊?你不是京城派来抓我的吗?这怎么就走了呢?上次饕餮楼的头等酒席我可还没吃够呢!你的白斩鸡我也还想再吃呢!要不你假装把我抓回去,再请我吃两顿?啊不,三顿?不不不你做多少我都吃得下!”黄少天充满期待地看着喻文州。

喻文州无奈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最后把手落到了他的肩头:“少天,听我的,走吧。”

黄少天还想再坚持一下,可看到喻文州湖水一样清明无澜的双眸,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喻文州笑了笑,再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少天,如果我猜得不错,此去就是永别了。希望你还是能好好做个侠盗,远离朝堂,隐没山林,做自由的你就好。

喻文州在心里默念着,朝州府走去。

潘校尉见他回来,竟是没有多问,目光里隐隐有一丝得意。喻文州也懒得与他交谈,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可兵书一点也看不进去,油灯呲啦啦地响着,灯芯一点点爆裂开,好像抽打在喻文州心上的鞭子一样。

少天,他在做什么呢?是在车上还是船上?是已经远走高飞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吗?

放下书,他依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该来的终究会来。七天后,潘校尉拿来一张告示,说是贴在城墙上,被“好心百姓”通报上来的——原来是所谓的“夜雨声烦”今晚要来杀他的告示。

拿着那张墨迹尚新的告示,喻文州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就算真是少天,又怎么可能只有这短短一行字呢?

“喻大人,属下必将‘拼死’相护!请大人务必放心!”潘校尉说得真诚,可眸子里的阴鸷和诡笑已经让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真可笑,什么时候“拼死相护”都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用了?

喻文州干脆合上兵书,直接问了出来:“我一个病秧子都这样了,皇兄还不满意?”

潘校尉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图,便也干脆撕破了脸皮:“皇上说了,王爷您绣绣花养养草就罢了,还插手刑部,广阅兵书。您若不知悔改,那可就圣心难安了。”

“那‘梅间雪’,上一次也是出自皇兄之手么?”喻文州亲口确认了答案后,反而放松了下来。

“王爷果然神机妙算,属下还真是期待,您若与那诸葛孔明同朝为官,到底谁才能官拜宰相呢?”潘校尉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句,就仰天大笑着走了出去。

“诸葛孔明,呵,一样薄命么。”喻文州摇摇头,起身朝厨房走去。他早有预感,于是打发了两个暗卫去菜市了。不多时,两个暗卫提着一堆鸡和调料回来了。

喻文州利落地卷起衣袖,洗手下厨,一份又一份的白斩鸡和蘸料出锅了,可他仿佛不知疲倦般地一直从天明做到了日落。

夜幕降临了,晚霞烧红的天空笼罩了这座州府。

看了一眼身旁睡在草垛上的两个暗卫,喻文州从其中一人的怀里摸了把匕首出来,端起最后一份出锅的白斩鸡,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这两人也跟了他一阵子了,武功不算高,但也还算忠心,只是很多事都被蒙在鼓里。今天的事情,也别让他们知道为好,说不定能因此捡回一条命。喻文州便故技重施,药倒了他们二人,独自回房,等待那个假的“夜雨声烦”前来索命。

当晚霞全部褪去的时候,庭院里传来了阵阵喊杀声,喻文州起身打开窗子,果然看到一个蒙面黑衣人在与侍卫们“厮杀”,没多久就“成功”冲出重围,朝他杀过来。喻文州默默退后一步,拿起了匕首,决定自己来个了结。

眼看着那假的“夜雨声烦”手里长剑已经刺过来了,喻文州微叹一声:自己的动作就这么慢?连自杀都快不了?

正瞎想着,近在咫尺的刺客却突然定住了身形,胸前露出的泛着冰冷蓝光的剑尖,赫然正是冰雨!

剑尖的鲜血嘀嗒嘀嗒地落下,然后冰雨被抽了回去,刺客也被一脚踹到了旁边。接着,喻文州就看到黄少天正扶着墙呕吐,吐得差不多了才羞赧地笑了笑:“第一次杀人,手有点抖。”

喻文州眼里的湖水好像突然被狂风刮过一样。他上前一步,却又顿住了脚步:“你怎么没走?”

“我还想再见你一面蹭一顿来着,谁知道正好赶上你这么惨——哇真好吃!”黄少天本来还说得有些腼腆,可瞧见白斩鸡以后立刻就已经不客气地拿筷子吃了起来。

外面的侍卫发现了不对劲,纷纷围了过来,潘校尉又是高呼一声:“贼人妄图加害王爷,大家伙儿上啊!不用抓活的!”

黄少天顿时大怒:“靠靠靠靠靠吃个白斩鸡又怎么惹你们了怎么事儿这么多!本剑圣今天就大开杀戒砍了你们!佛祖才不会怪我呢!”说着他跃上窗台,蓝色的剑光一闪,就已经冲进了那包围圈中。

喻文州愣愣地看着他行云流水般解决了大批侍卫,还把潘校尉揍得歪鼻子斜眼,最后又意气风发地飞奔回来,跃上窗台,兴高采烈地冲他招呼着:“快跟我走!对了那盘白斩鸡也带上!”

看着这个少年站在窗台上,衣袂飘飘,身后月光清冷,碎叶飞扬,可他的笑容却那么明亮,好像所有天空的星辰加起来都比不上。

多好啊,这样的少年,他在说“跟我走吧”。

喻文州把手里的匕首一扔,兜起白斩鸡倒进食盒,提着就跑。黄少天伸手一牵,就把他稳稳当当地揽在怀中。两人就这样在月下遁走了。

“追!一定要追!”潘校尉爬起来,恶狠狠地说。

黄少天带着喻文州在深山里跋涉,走了很远的路。

“少天,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消失?”喻文州突然问道。

“你瞎说什么呢!我堂堂剑圣夜雨声烦还护不住你?你这是在小看我你知道吗……”

“不,我是说,一直找不到我们的话,他们会无休止地找下去,所以,只要让他们以为我‘消失’了,我们就安全了。”喻文州有点无奈地打断了黄少天的长篇大论。

“欸?这样啊?”黄少天停下脚步略一思索,“嗯,这个倒是不难。”

他拽着喻文州换了个方向,弯腰穿过一片灌木丛,到达了一片山坳。接着黄少天就吹了几声口哨,很快就来了一只狼,灰色的毛皮油光发亮,看着十分威风凛凛,却很亲昵地在黄少天的裤腿上蹭来蹭去。

“快把你的衣服脱了吧,伪造个现场。”黄少天摸了摸灰狼的脑袋,冲着喻文州说。

“确实是个好主意。”喻文州也笑了,接着就从善如流地褪去衣衫,放到了地上。

明明已经见过他的身材了,可黄少天还是有点不敢看,背过身把自己的外袍丢给他:“你先披着,我等会给你拿衣服。”说罢,他招呼灰狼把衣服都撕咬成了碎片,“小灰真乖!”然后黄少天抽出冰雨,在臂上一划,顿时鲜血淋漓。他在衣物的碎片周围滴上许多血迹,又用鞋底的泥蹭了蹭,这才十分满意地扯下布条包扎手臂:“好了!大功告成!”

看着一地的碎片血迹,披着外袍站在风里的喻文州有些动容:自己的存在就这样消失了吗?

“从此世上再无天下苍生的喻文州,只有属于我一个人的喻文州。”黄少天却突然回过头冲他展颜一笑,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

“嗯,从此我可就赖上你了。”喻文州也不禁弯了嘴角。

灰狼嚎叫着离开了。黄少天带着喻文州穿过几个山间的狭缝,到达了一汪湖泊旁。两头都有河流汇入,可湖泊却意外地水面平静,不起波澜。湖边系着一条小船,黄少天轻车熟路地爬上去,在船舱里翻翻找找,一边还得意地说:“捕快大人,我记得你还说要抓我,现在算不算是你被我‘抓’了呢?”

“说得也是。”喻文州笑着回答,“不过你不是还说要夺我‘心头之爱’么?”

黄少天手上的动作一顿,讪笑起来:“我哪知道你‘心头之爱’是什么……我看你过来除了白斩鸡什么也没带啊……”

“哦?剑圣大人真谦虚,明明都已经夺走了。”喻文州笑意不减,黄少天却突然背后一个激灵,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个,这衣服你先将就穿一下吧……”

“先别穿了吧,少天。”

“嗯?”

“月色这么好,可不能辜负了。”说罢喻文州就凑上来,接着是一个深深的吻。

“靠靠靠我的初吻……”黄少天说完就后悔了——不对啊,上次在山洞里……

“这可不是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可还共用了一双筷子呢。”喻文州笑起来。

“好啊你一开始就算计我!你你你——”黄少天顿时气得都结巴了,脸也蹭的就红了。

“我会一辈子给你挑菜里面的秋葵的。”喻文州还“深情”地补充了一句。

“靠靠靠!挑什么秋葵啊!难道不是为什么菜里面还要放秋葵吗?这是和我有多大仇啊!你这是谋杀亲——”

回答他的再次是一个绵长的吻。

“因为我想迷晕你,然后做些非君子之事。”喻文州笑着,眼眸里满满地映着黄少天的一切。

黄少天被他瞧得都扭过了头,半晌才声若蚊鸣地说:“其实……清醒的时候……也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哦,少天。”

喻文州的声音就好像清冽甘甜的果酒,黄少天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小舟在湖面上漂着,船身轻轻晃动,在水面上漾开一圈又一圈的粼粼水波。直到月升中空,水面才恢复平静。

深夜,看着熟睡中的黄少天,喻文州忍不住又去摸了摸他的发梢,脸颊,顺着锁骨往下……睡梦里,黄少天还嘤咛了几声,喻文州不禁轻轻笑起来,呢喃自语。

“诸葛孔明,我是比你聪明,还是比你幸运呢?”

“毕竟,”

“我可是只用了四擒三纵呢。”

~~~C篇全文完~~~

 

PS:喻黄最甜!!!不能虐!!!就酱!!!

D篇「江周」的不正经预告——

“低调大盗江波涛,微服私访周泽楷”~~~

 

作于20170806

文/离

评论(8)
热度(24)

© 姬川离 | Powered by LOFTER